傅臻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,两世记忆交杂,清醒许久,也没彻底理清头绪
可以确定的是,19岁的她在高三毕业酒会误喝毒酒死亡,然后穿回17岁脑死亡的傅臻身上
“宝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徐医生说你一会儿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,饿不饿?妈妈给你熬了粥”
傅臻几天未进食,整个人瘦了一圈,脸蛋小得堪比手掌心
宋玲紧握她手,转身抹掉夺眶而出的眼泪,傅弘骥也凑过来,怕扰她似的嗓音收小
“臻臻,爸爸不好,不该让你哥哥和喻瑢订婚,那样你也不会受伤,之前爸爸不该凶你,原谅爸爸好么?”
傅臻垂头轻哼一声,对他们的话不是很在意
傅琛默默守在一旁,隐隐不安,他没说话,想等傅弘骥和宋玲离开再上前
“臻臻,那日我该守在你身旁的…”祁玉泽扶在床边,满脸歉意
“没事,和你没有关系”傅臻嗓音有些沙哑,她睫毛静垂表情冷淡,让人看不出情绪,祁玉泽隐约感觉异常
“青临,还好么”记起倒下前,奋不顾身冲过来的身影,熟悉的青草香,便问起他来
所幸他们回答青临没有致命伤,正在隔壁修养,傅弘骥说要准备培养他
此话一出,屋内另外两人双双眉头紧锁,这无疑是对外宣布,考虑让青临当女婿,还好傅臻不置可否,只说让傅弘骥看着办
傍晚她被推进普通病房,其实就是换个地方住单间,傅臻以想安静一会为由,支走父母和来探病的亲朋们
外面雾蒙蒙,似被盖上阴影,积云厚厚,把天空坠得离近地面
半日过去,脑袋里竟一直是死前,夏逢阳与傅琛争吵和祁玉泽青临给她递酒的场景,她心中压抑不知何去何从
病房门打开,来人脚步很轻,傅臻见到他怔了怔,随后别扭地问声好“哥哥。”
她知道,她应该叫得再娇媚些,不能让他瞧出端倪,但她熟悉的叫法都是冷淡的,一时之间真改不过来
傅琛来到身旁,轻抚细滑的脸,问道“还痛么?”
傅臻绷着身子,在紧张,水眸里陌生大于情欲
他坐近两步,俯身靠过去,柔荑知道他要做什么,拦在中间
傅琛想确认一件事,他保持这个距离没有动
那手没过两秒落下又抬起,于身前间隙颤抖,在挣扎
他向前进了半寸,两人离得更近
香水霸道又强势的冲进鼻腔,就像此时的男人,她肩膀稍稍倾后,那手便固住腰身,将其揽入怀中
黑瞳沉静,那里一片暗夜星辰,是上辈子从未见过的美丽风景
脖颈往上所有白皙猛地闪红,脸蛋儿终于生出点血色
左胸腔汞泵扑通扑通狂跳,但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感和不适
而是一种期待,让她沸腾的期待
“嗯~”薄唇贴上的一刻,她发出第一声嘤咛,令人血脉喷张画面立刻浮现
‘是不是喜欢我穿这件?色狼哥哥,下面都硬成棍了’
她在男人面前转几圈,飞扬的裙摆下空空荡荡,小手直接按着男人裆部又摸又揉
周围的裙子各式各样,中间玻璃柜里,玲琅满目的首饰旁摆着男人的领带和袖扣
男人将她压上玻璃柜面,将极粗的物件捅进腿心,边动边说
‘小骚货,就知道勾我,昨天操你那么多次,还没满足?嗯?’
她扭着屁股,双腿大开,不停往男人身上蹭,娇嗔道
‘臻臻就想吃哥哥精水嘛~,嗯~用力些,你不给,我可找别人要去’
男人一把抓住压扁了的奶胸,将她死死压住,大口咬着软肉,怂腰往前操
‘找别人?让你三天下不来床,看你去找谁’
‘啊!~好深啊,啊~嗯~不找,就给哥哥干,嗯~臻臻喜欢这个,哥哥戴这个嘛~’
她舔了舔男人手背,扯着袖口,西装裤前侧流落一条条淫液,男人西装革履,把白皙的背订上几个扣印
袖扣换下,她拉着大手探向花唇,用力撅起屁股吃男人下身那物
傅臻难以置信,她竟有如此风骚的一面,脸蛋烧着火了一般,红得似要滴血
傅琛握着她下巴,一点一点亲吻,探出舌尖舔湿唇瓣,随后将它吮入口中,用舌刮蹭紧闭的齿
拥着她的手,如此灵活,从后向前抚摸越来愈重,它抓住胸前没有束缚的软乳揉捏
让她想起一词,调戏,再加一词,调情
“嗯!~”傅臻紧紧夹住腿,一阵阵麻酥的电流冲向下腹,花苞里要流出东西
贝齿紧闭未接纳他,那惊愕的眼神,慌乱颤抖的睫毛,胡乱推着他的手
还有不熟练到像初次接吻时的唇舌,傅琛确认了心中所想
胸前小手用力推开他,扯着被角覆身“哥,哥哥,我累了…”
傅臻皱着眉,害羞得不敢正视,强装镇定赶走了傅琛
不一会儿祁玉泽进来病房,想和傅臻聊聊知心话,温柔地把傅臻揽进怀中,低声唤她“乖乖”
而一向软得像没骨头的女人,此刻浑身僵硬,大手紧搂细腰,掌心轻轻摸索,怀中人竟微微颤抖起来
“怎么了?嗯?头痛?”
吻她耳廓,傅臻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,表情也很奇怪,想拒绝又难以启齿
祁玉泽走后不久,她见到了青临,男人手臂石膏已经拆掉以纱布替代
他走得迟缓,肋骨这几天疼痛见轻,但青临也很小心,因为不想病情反复
“头痛好些了吗?那时我该在跑快点,应该能护全你…”
轻轻坐到床边,未受伤的手刚碰到指尖,傅臻下意识地缩回手,像是怕他,没过半分钟,又跟有人逼迫似的伸了出来
“是我,自己不小心,还连累你,受伤”
青临没再尝试碰她,试探几句,观察她的神色
他坐了十分钟,傅臻看他的次数,只有两次,还是撇眼而过,说话也有些磕绊
“我去的时候更甚,她好像很怕我,连对视都不敢”
青临躺回病床,对端坐沙发的二人说道
“怎么回事”祁玉泽抓抓头发,实在不解
傅琛叹息一声,随后问道“臻臻有没有提起曾经救过你”
青临轻轻摇头,“可能她不知道那个人是我”,狭长眼里也有几分疑色,之后便说出更让他记挂的事
“订婚仪式开始之前,我看她往反方向走,就跟过去,黑灯时她一直往上望,之后吊灯上几根绳子突然断裂,她想走又走不动,我猜她遇到麻烦便冲过去,可惜还是晚一步”
傅弘骥调查事故原因,相关人员给出的答案是烛火引起的意外,所以青临并没有多嘴,静养多日,他捋顺事件原委,才窥见其中真相
“你是说,臻臻是知道吊顶会砸下来,所以故意站在那的?她,为什么这么做啊?!”
祁玉泽双手紧握沙发两侧,眉头都拧成八字
“为什么?”青临冷冷地看向傅琛,祁玉泽轻笑一声
他早知道傅琛在女人心中的重要性,没想到傅臻竟豁出性命,也不想让傅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很好,像傅臻能做出来的事
傅琛沉默半晌,又问祁玉泽,“你有没有觉得从高二开学傅臻就有些不对劲”
祁玉泽别的不知,但对傅臻还是观察细致,他一一列举
“臻臻以前性格恬静,保守的很,从来不穿蕾丝内衣,呃,反正我是没发现过,而且不会把裙子提那么往上,她提出每周三下午练习舞蹈,可开学时却不记得,以前她可把芭蕾当命…”
“她在自己卧室穿得更少,而且时不时还会去我床上自慰,第一次,是她主动穿着情趣内衣还拉下电闸,所以才…”
说到这里,傅琛轻咳一声掩饰尴尬,后面的事青临和祁玉泽自然能脑补出来,毕竟傅臻也做过类似的勾引
“她在自己卧室穿什么,你怎么知道?”青临很快注意到关键问题
“我,装了监控”此话一出屋内两人倒抽一口冷气,青临轻抚胸膛,他是个病号不宜激动
“琛哥,你也真是变态得很”祁玉泽不禁感叹
“你每天偷看底裤不变态?”傅琛白他一眼,又瞧瞧青临,挑下眉,示意他也不是什么清白人
“彼此彼此”屋子里没一个好东西,全对傅臻虎视眈眈
“性格转变如此厉害又忘记往事,应该是因为不明原因失忆了,但她没有告诉我们,所以和你见面才不记得救过你”
傅琛把扯远的话题再次拉回,他看向青临,似在问是否合理,青临和祁玉泽只静静听他分析
“这次事故帮她恢复记忆,她可能接受不了已经和四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的事实,所以我们碰她,她才会那样惊慌失色”
青临转转黑瞳,中推眼镜,顺着傅琛的话做了一个预测
“嗯…如果真是这样,估计之后她会不知道该怎么办,而故意疏远我们”
确实同青临的推测,连续多日傅臻都以想清净为由,不让任何人陪在身边
祁玉泽急得跳脚,在青临病房里像个陀螺似的滴溜溜转
“现在该怎么办?臻臻不会一辈子不见我们吧?”
青临和傅琛淡定的嘬着茶水,心里其实也和他差不离
“既然不愿意见我们,那就先派人盯好,我问过徐医生,她最近恢复极快,估计出这个月就能回家静养,到时候可以看监控观察她的动向”
“耐心等着吧,估计就快有动静了”青临知道傅臻耐不住性子,肯定出去就会有动作
傅琛和青临从容到让人不爽,祁玉泽忍不住吐槽一句“啧,你们俩到真像亲兄弟一样”
“夏逢阳那边,还没处理好么”听他这么一提,青临便问起那事的结果
“快了,你着急了?”傅琛意味深长地瞧他一眼,随后走出病房